第四章 偷覷少女
小公主。
關於小公主的形象描述很多很多。
所有的一切形容都指向「美人胚子」這四個字。
沒有一個女人不愛美。
更沒有一個男人不愛美人。
愛美人有很多種方式。
身世權勢夠的左擁右抱。
武藝文采逼人的概然求之。
而大多數的男人,則愛看。
「看一下,不過份吧。」楚無涯的話很簡單,卻很有煽動力。
是不過份,楚家眾紅著臉帶著綺麗的心思默默地同意少爺的提案。
他們心兒打鼓般怦怦地跳,姿態扭怩,看著少爺仍然是頭一個跳入內牆,心裡或多或少覺得這次的冒險,如果能看到小公主,就算冒點風險也是甘之如飴。
楚家眾所不知道的是,躍入內牆,只是小少爺行動計畫的第一步。
打從楚無涯知道自己將來香山城時,楚無涯就已經覺察到這個香師存在的可能性,他隱隱覺得,如果有香師這個人,那麼桂神存在的必要性就相對薄弱了。他甚至覺得,桂神說不定是鐘家樹立出來的幌子,從頭至尾鐘家就只有兩三名才氣逼人的香料調配大師。
但是,有這樣的能力為何甘於沒沒無名呢?
這點楚無涯想不透。
越是想不透的事,就越神秘,越神秘就越激發出楚少征服的欲望。
他需要一個藉口,進入鐘家內院,找尋香師可能存在的線索,而最佳的一個藉口,就是小公主。
無論香師跟桂神存不存在,小公主都是確確實實活著的。
而且,活色生香。
楚少躍下院牆,心臟不爭氣地繃繃跳動,這有點失常,通常探險時越接近秘密,他反而越冷靜,他自問,「難道,我也期待遇見小公主?」
此時,一名楚家眾落下,湊嘴到楚少耳邊說,「我也期待。」
又一名落下,附和,「我也是。」
後面幾個一一落下,湊前握拳道,
「一樣。」
「一樣。」
「我也一樣。」
六名漢子悄悄深入鐘家內院,偷香竊玉是不敢,但偷覷少女可是一定要的。
他們遠去之後,一綢緞少年走出,輕笑道,「一群傻小子。」
他慢慢地走進內院裡,黑暗慢慢吞噬了他的綢袍。
奇異的是,消失的速度居然比急速行走的大漢還來的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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